“当然不一样……”喻晴天的目光游走在空荡荡的空间，“这是尸臭。”

南望心头咯噔一下，悠悠荡起一点异样。

“该死的刘明！”蔡希希正站在那个恶臭之源的办公椅旁，怒气冲冲砸着桌上的东西，“还有密码！这电脑里的文件竟然还需要密码！”

南望一听苦笑着挠了挠头，“大概是被我偷了笔记留下后遗症了吧。”

“混蛋！”蔡希希止不住又骂，她猛然旋转过背对众人的座椅，拿起桌上的一个日历台就砸下去。

座椅上一具腐烂的尸体正以一种扭曲的形态缩在里面，而蔡希希手中的日历台一砸，便把头颅砸得歪斜下去。

“刘教授……？”南望不敢相信眼中所见，扶着眼镜又朝前走了两步，再一次确认：“是刘教授。他……”

“对啊，是刘明。”蔡希希回过头，放下手中日历台，整理起了衣衫，捋了捋凌乱的发丝，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想到吧，他死在这里。如果不是我需要研究数据，如果我不打开这扇门，估计连给他收尸的机会都不会有。”

南望叹了口气偏开头，不想去看那具尸骨。如果他当初没有退出，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南望，我们商量一下吧。”蔡希希走过办公桌，走到二人近前，“打开文件，我放你们……还有外面的人活着离开。”

喻晴天突然错步站到了南望面前，“你干嘛问他。”她偏头看南望，“他都听我的呢。”

南望先是一愣，继而笑着点头：“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