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将镜头移到对方脸上。
那张脸哪怕化了灰他都记得!正观察间,对方似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敏锐地看过来,安室透手没抓稳,啪嗒一声,望远镜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不是说目标是米利坚本土的黑色势力吗?怎么会是景光!?
安室透在心里尖叫。他想到刚刚匆忙一眼看到的对方肩膀上的伤,再想到负责狙击的诸星大,彻骨的恨意取代慌乱和自责漫上了心头。
诸星大!
都是诸星大的错!
是他开枪打伤了景光!
还有水无怜奈!是水无怜奈搞错了目标!!
还有布置这次任务的琴酒!!
安室透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自己当初不主动站住来,拿到水无怜奈的任务?这样的话他至少可以知道过来的司机是景光!这样就不会搞错目标了!
绝对是搞错目标了!
听到耳麦里水无怜奈慌张的声音,安室透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化身利刃。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免自己一时失控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等着的,给我等着!!你们这几个组织的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