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那家孤儿院是组织培养成员的温床,就好比东安迪孤儿院,琴酒做院长的那家……
“抱歉,不记得了。”玻利瓦尔摊手,非常光棍地说道,“我那时候年龄太小。”
其实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前交流的情报,全都是地下室的资料记载的内容。
“……”诸伏景光眉头微皱,“您之前也看到了那个状况,所以想请您提高一下警惕,我怀疑那些人,包括您的助理,有大阴谋。”
“哈?”玻利瓦尔看起来不是很相信诸伏景光这番说辞,他的态度不是很好,一下子甩开诸伏景光的手。
此刻楼上的威胁看起来消失了,他们两个人的矛盾就显露出来了。
“那么,你问完了?诸伏景光?绿川光?”玻利瓦尔语调不急不缓,“是不是该我提问了,我要如何相信你呢?一个连名字都是假的人,我的好经理?”
“相比之下,我当然更相信我的助理,”玻利瓦尔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拉着我跑的时候,对面的黑泽先生可是直接开枪了,虽然他什么都没打到,但我觉得,你看起来很像是想要激怒对方,让他干掉我,挑拨离间的间谍啊。”玻利瓦尔脸上的表情慢慢收敛,姿势也趋于防备。
诸伏景光有些焦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对方的戒备了,但是却不清楚要如何解释,毕竟他本身也是一个组织插进来的间谍。
如果将组织的事情解释太清楚,对玻利瓦尔似乎没什么好处。
最后,诸伏景光只能干巴巴地扯出来一句:“抱歉,我不能给您什么解释。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了。”
玻利瓦尔不为所动,继续展示自己的质疑,充分表现出了不配合的架势。他在等剩下的几个人收拾好追上来。毕竟,直接让诸伏景光跑了算什么,他可没有让诸伏景光直接跑掉、回去当警察的打算。他设计的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他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在说服琴酒的同时,将诸伏景光留下来。
而且他还担心上面的情况,担心加西亚的精神状态,担心琴酒忽然想不开,担心安室透浑水摸鱼。
因此他打定主意拖延时间,甚至想要回去看看。
两个人如此拉扯着,花了五六分钟还没有成功跑到下一层楼。
但拖久了,诸伏景光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想到黑衣组织的几个人,又想到之前安室透和他说的贝尔摩德,忍不住在怀疑不配合、拖时间的玻利瓦尔是不是贝尔摩德伪装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