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那边似乎又说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听清。
他隔着手套,将破碎的高跟鞋捡起来,鲜红色从鞋子的内里流下来,鞋底被染成红色。那红色一直向下,最后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玻利瓦尔看着手里的红底高跟鞋渐渐灰白,扭曲,破碎。
我终于明白了,我为什么不能开车。
我想方设法舍弃过去,不是因为乌丸莲耶洗脑什么的。
他看着年轻的自己,一遍又一遍转到展示柜那里,打量柜子里的高跟鞋。
拿回来那个鞋子的第一天,他就将上面的血迹清理干净了。似乎这样就可以遗忘掉过去。
但那些鲜血与惨痛永远如影随形。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敲响他的窗,终究成了执念。
我要报复。
杀了他。
之前是我懈怠了。我绝不能忍受,有人肆意插手我的人生,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波利,我的孩子。”带着血的手掌抚过他的脸颊,将他半边脸染成猩红。
“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实力……”男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虚弱,“他的财富……”
“我们也不是朗姆的对手。”
“你选择的时机很好,但是四两拨千斤,也要有至少四两才可以……”
“记住,无论boss问你什么,你都告诉他是威士忌杀了我!明白吗!”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