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琼思说罢也不磨叽,抓着柳审塞了进去。
姜煜容开门,姜琦阮迅速的坐回椅子上,装模作样的抄起桌上的文件就开始乱翻。
聂梦槐被薅着衣领一看见姜琦阮就想蹦哒,扯着嗓子哭喊:“阮,救命啊,你哥欺负我,他刚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落我面子,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哦?既然这么说就得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姜煜容闻言像触摸到恶心的东西一般,一手撒开她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不是吗?”他补充说道。
聂梦槐挺起胸脯脑中的词句风暴开始运转,张口美妙的语言就在口边,被姜煜容打走话茬。
“阿阮这么紧张做什么,刚才是谁来了?”他神情平淡格外的让人琢磨不透,三分试探,四分小心,两分阴狠,一分不可置信。
沙发还有余温,刚离开不久,他上电梯后没碰见什么人,空气中还有一丝轻微的烟草香,这种烟草在b市没多少人能抽上。
姜琦阮被他盯得开始不自然,心下忐忑他是怎么知道的,不应该啊?
“啊?没人来啊,刚刚习秘书坐了一会儿。”
要不说心虚的人不好撒谎,她竟然直接给说了出来,无非就等于不打自招有人来过。
这个人还不一般,还被藏起来了。
等她意识到说了什么之后,又扔下文件过去跟他补上几句,“习秘书是个好秘书,让她坐一会儿怎么了,姜总啊,做资本家不能这么小气。”
姜煜容被她的说词打败了,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起身开始在房里转悠,目光扫视过每个看起来可以藏人的地方。
站在窗前边拉窗帘边说,“是啊,不能这么小气,所以妹妹有什么不能给亲哥哥知道的人么。”
不能知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