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缙……你是不是找死！”居然敢说老娘都没人工智能有女人味，给老娘死！

杜霂年直接忽视掉了一边杨晓涵的死亡控诉，他满目看着台上咿咿呀呀的伶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淡然。

恍然，杜霂年像是面对什么严肃的事情一般，扭头看向杨晓涵，略带严肃的问：“你有没有想过，等到公主成功登基之后，你……怎么办？”

“世子是什么意思？”杨晓涵难得正色，定定的盯着杜霂年清澈的双眼。

“公主总是要成家的，等到公主成功的坐稳了储位，圣上和皇后娘娘定然会在各家族之中给公主选一位夫婿成婚，以此继承未来公主的衣钵。那……你呢？”

杜霂年问道，哪怕再是亲密无间的密友，各自最后都会有自己的家庭归属的。杨晓涵可以没有，她可以终其一生独身一人陪着云霓一辈子。

可是云霓不行，她是公主也是未来领国的女皇，她不能。

杨晓涵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挂着不合时宜的浅笑，望向杜霂年略带担心的双眼，撤了个略带僵硬的笑容出来，说：“云缙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活到最后呢？”

“世子怕不是这个世界的安逸日子过多了，就觉得我们和他们就是一样的人了吧。”杨晓涵冷笑了两声，杜霂年沉默不语。

“世子，这些都是假的。你懂吗？都是npc，他们没有人类的感情，没有人类的思绪，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世子可千万别忘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这都是007把我们困在这里面的手段。”

杨晓涵这话不像是再警告杜霂年，反倒像是再劝告自己，不要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投入太过的感情。

“那……若是你真的是杨晓涵呢？”

杜霂年略带迟疑的问道，杨晓涵笑了笑，没搭话。

若我真的是杨晓涵？

那我肯定会怨恨吧，为什么要我借命给公主呢，难道我这个庶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只有成为公主的附属品之后，大家才会对我毕恭毕敬，疼爱有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