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嗯”了声,没再出声。
“该我了。”裴汀说,“一个问题。”
“你问。”林漓说。
房间里很暖,两人的手都在被面上,裴汀探手摸到了林漓的手,握了握,“你还跟着那个人吗?”
“哪个?”林漓没动,很平静地问:“五年前的还是两年前的?”
裴汀借着烟花的光看到了林漓脸上很浅的笑,他听见林漓说:“日子就这么过了,裴汀,我从来都没得选。”
这一觉睡到了大年初一下午,草草吃了顿快要过期的泡面,三个人就地解散。
裴汀在第二天上午坐了飞机h市,他来的太早了,影城里除了群演几乎没有别的艺人。
《牡丹劫》停工三天后,在大年初三开始拍摄,过程却不太顺利。
周缜说的那一对看不上他们的男女主请了假没来,拍摄都安排给了戏份第二多的反派苏昭。
那几天h市下了冬天最冷的一场雨,而苏昭恰好有几场需要单独在雨中漫步前行的戏,开春后只有两个月的拍摄时间,现在拍和以后拍没多大区别。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戏拍的却没有想象中顺利,原因就在于雨太大了,时不时吹过来的风还很要命。
戏要拍的很静,道具被吹的东倒西歪不符合意境。
摄影师也没有之前的专业,总之过了一个年好像哪哪都不太顺利,拍摄总是喊停,除了裴汀外其他人都在反复道歉。
拍摄完成时,裴汀脸都白了,那模样倒是和失意的苏昭有几分像。
过年前的剧组助理辞职回了家,新来的助理不了解裴汀的习惯,她给淋了雨的裴汀递了毛巾,端了姜汤,照顾的很利索,裴汀却还是感冒了。
初五那天裴汀的脸色已经很差了,看着不单单是感冒这么简单,化妆师问裴汀需不需要休息,裴汀摇头拒绝了,只是让她把气色画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