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玫瑰花还在,花瓶里加了水,花瓣也没有落。
路野时隔四个月再次住进来的时候,b市的夏天几乎快要过完了。
这期间路野为了还房租过回了以前那种他做菜的日子,不过还要更惨一点,裴汀连碗都不洗了。
路野在第三天尝试过抗议,裴汀当时眯着眼笑说:“没问题的,我可以吃外卖。”
洗碗是不可能洗碗的,裴汀这辈子都不可能洗碗了。
于是路野到嘴边的话最后又憋了回去,端着盘子去水槽心不甘情不愿的洗碗。
玫瑰花是在第五天开始掉花瓣的,路野买的红玫瑰很大一捧,没加营养液的情况下,一群花争着枯萎。
路野把话从墙角搬到了飘窗上,没两天,花直接被晒干了。
当时路野房门大开,裴汀正好啃着苹果路过,夸张地“啧”了好几声,发出不知是嫌弃还是很嫌弃的声音。
裴汀的行程不知道是怎么空出来的,明明从剧组回来的时候还很忙,路野跟着裴汀回家后,他就突然不忙了。
裴汀白天窝在房间里研究他几个月都没有搭好的乐高,晚上瘫在客厅里看一部电影。
前几天两人在酒店抱着睡觉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梦,裴汀回到家后,同一张沙发上根本不允许坐两个人。
电影从喜剧片看到了恐怖片,裴汀偶尔无聊过头,一晚上会连着看两部电影。
他其实就是为了让路野说说话,说起这个
路野本人高冷且不近人情,讲话时常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
但路野感冒的时候,声音有点奶,他的感冒被两次冷水澡浇的彻底没有了变好的征兆。
越来越严重的代价就是声音越来越奶,裴汀听着路野讲话,就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