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降谷零却在这安静中听到了无声悲鸣,他低着头看着抱膝坐在地上的自己。他想问你在为谁而难过,又在为谁而哭泣。
他扶上感同身受的胸膛,当沉闷与思念叠加在一起的瞬间,降谷零忍不住地红了眼。
“zero……zero……”
在熟悉的呼唤中降谷零挣脱了令人难过的梦境,他睁开眼就看到诸伏景光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hiro?”
“我在,”诸伏景光担忧道:“zero 比怎么样了?是又做噩梦了?”
降谷零揉了揉头说道:“没事,不算是噩梦。”
“不是吗?”一旁拿着针管的贝蒂罗斯说道:“我觉得你刚刚特别难过。”
“……你拿针管干什么?”
“哦,我想着你要是还不醒我就用古老的 z 国医术给你放放血。”
降谷零:“……”谢天谢地,我醒了。
诸伏景光问道:“zero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降谷零笑了笑:“看到 hiro 的那一刻一切都好了。”
一旁的贝蒂罗斯摸了摸自己的胃,略撑。
狗粮撒完后,诸伏景光就去给降谷零做饭去了。贝蒂罗斯坐在餐桌上托腮,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说道:“对了,幼驯染之间都会有心灵感应的吗?”
降谷零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就是我跟景光哥哥是在半夜的时候做完任务的,”贝蒂罗斯扒拉着手指头说道:“本来是打算今早回来的,可是景光哥哥突然死活都要赶回来。等到我们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零哥哥你躺在床上蹙着眉一副被噩梦缠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