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同我在一起,好不好?”上官逸在她耳畔低语,那缠绵的气息带着热度,便是最为炽烈的告白。
可惜那声音接近呢喃,可惜初璃此刻仍是昏睡着,不仅错过了上官逸的肺腑之言,也错过了殿外玲秋的求见。
“你们……”玲秋被那侍卫阻拦得有些气性,又道:“郡主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如何担得起责任?”
“郡主与殿下是陛下赐婚,还望玲秋姑娘莫要为难我等。”那侍卫说得委婉,可实际上态度强硬,便是半分为难的模样也无。
玲秋却无法辩驳这话,毕竟赐婚的旨意已下,虽然未曾完婚,但郡主已是准太子妃,太子要见太子妃,将太子妃强留在宫中,这顶多算是于礼不合。
哪怕是侯爷亲至,今日能带走初璃,却也无法以此事去责难上官逸。
玲秋难得叹息,那玲珑的心思也没有了施展之地,便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到府中。
甫一至白府,便有婢女寻来,说是有她的信。
玲秋还疑惑着那信是何人所写,摊开信笺一看,那信的内容却让她大惊失色。
信上说沈禾病了,约莫是当真病得很重,那信落款匆忙,甚至连笔画都写得不稳。
玲秋一看那信,心下便很是焦急,关心则乱,她甚至不曾细想这信是否为真,这信中内容是否属实,便悄然雇了辆马车,去了蔺王府。
玲秋正踌躇以何缘由进入蔺王府,岂料下了马车,那王府的门便被人打开了,府中的一位婢女行色匆匆,道:“是玲秋姑娘吗?奴婢是沈公子的婢女,您快去看看吧,公子他病得很重,已是昏迷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