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题目,对谢氏极有利。
皇帝沉思。
谢氏谢居谨一脉也确实有几个适龄的孩子要参加这次考试,其中就有谢居谨的小儿子。
“我听说是鸿文阁十几个人拟定了上百题目,送到你那,让你一一过目,其他的如何?”
元簪笔答非所问道:“臣久在边关,不知风月。”
皇帝大笑。
“好好好,元卿说这个那就这个吧,事情是元卿全权负责,朕不插手。”皇帝道:“主考官可有人选?”
元簪笔道:“前几日陛下告诉臣,霍思白确实冤枉,是顾轻舟血口喷人,臣想,不若让霍大人再做考官,霍大人不偏不倚,此举也可洗刷大人身上污名。”
皇帝摇头道:“我朝不偏不倚的臣子不少,难道非要霍思白不可?霍思白当真冤枉,也不可再用。”
元簪笔道:“是。”
皇帝淡淡道:“朕说霍思白无辜,但方氏却并非清白。”他拿起一本奏折,递给夏公公,“你看看。”
元簪笔从夏公公手里接过来,一目十行草草看完,皆是乔郁调查的结果。
比起元簪笔写的东西,乔郁写的就大胆多了,他甚至提议皇帝严查方氏一族,最轻也要取消方氏子弟二十年的考试资格。
二十年几乎是一代人了,乔郁所谓的最轻并没有轻到哪里去。
元簪笔垂眸。
旁人看见的或许是方氏仗势欺人罪大恶极,或许是乔郁心狠手辣无所畏惧,他只看见乔郁是一把用来杀人的利剑。
然过刚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