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道:“总不可能因为本相比他长得好看,就更惹人妒忌吧。”
寒潭还是不说话。
乔郁不满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你是觉得元簪笔风姿卓然,想要效仿元簪笔吗?”
寒潭道:“大人,可要回府?”
不是他要效仿元簪笔,而是根本不知道说点什么。
“回府。”乔郁无趣道。
他不是畏惧在风口浪尖上时再去元府,引得皇帝对他更为不满,只因为好像皇帝、淮王都知道他昨夜在元府呆了一个时辰,今日再去,就显得太不矜持,太迫不及待了。
就算他要见元簪笔,也得元簪笔来见他才行。
皇帝至多让他歇一个月,之后又得找个什么由头令他官复原职。
乔郁微微皱眉,但一想到至少一个月不用早起上朝眉头又舒展了。
他一边把玩着玉梨一边感叹道:“若不是身不由己,谁愿意在朝中尔虞我诈?”他调子拖得长长,说不出是阴阳怪气还是别的什么,“做一寻常富家翁足以。”
寒潭:“……”
乔郁刚被推进屋,突然道:“我和淮王聊了多久?”
寒潭道:“大约半个时辰。”
乔郁叫来管家,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人说下了拜帖,想见本相?”
管家点头道:“有。”
乔郁美滋滋地笑了,摆出一个果不其然,一切尽在本相掌握之中的表情,道:“元簪笔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