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心情稍霁。
皇帝总把对元簪缨的怀念拿到明面上说,好像元簪笔的一切都是因为皇帝思念他哥。
你看,元簪缨怎么都算是为国事死的,皇帝对他爱护有加的弟弟手下留情了吗?
乔郁随手捞起一册文书,冷哼一声。
元簪笔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见他安静不少,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乔郁原本躺在枕头上,后来不知道发什么疯,干脆枕在他膝盖上。
元簪笔一僵,但能让乔郁闭嘴就是好事,于是干脆当没看见。
他和乔郁原本是一人一辆马车,乔相刚出城不久便上了他的车,和他扯了几个时辰有的没的。
乔郁顺着他的小腹往上看,元簪笔正低头写着什么,全然忽视了自己腿上的活人。
乔郁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元簪笔手一抖,墨汁洒在了他刚写好的奏折上。
“乔相。”
元簪笔的腰细却不软,小腹紧实。
乔郁贴着他的衣服道:“元大人要不要和本相聊聊青州之事?”
元簪笔道:“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