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道;“已经到了这份上就不必讲究君子之礼了吧,”乔郁晃了晃元簪笔给他打的结,“有话直说。”
“自方才起,乔相一直在胡言乱语。”元簪笔说。
“胡言乱语?”乔郁挑眉。
他觉得无论自己说什么配上这张脸都不应当是胡言乱语,何况他说的如此从心,分明是光明正大的勾引。
“你一向不喜欢旁人触碰。”
要是乔郁现在手没被绑上一定要抱着元簪笔的脖子亲他一口告诉他:“你可不是旁人,”他笑,“你差一点就成了本相的夫君。”
元簪笔几乎想要叹气了。
“无论我问什么,乔相只愿意在旖旎之事上纠缠,但你从不是这样的人,至少,在乔相受制于人时不会愿意这样,”元簪笔俯身,差点贴上乔郁的耳朵,“月中,你想隐瞒什么?”
乔郁乍听月中二字,又感受到元簪笔呼在脖子上的热气,脑中一时都有些不清醒。
他大叹为何元簪笔将他这样放着,若是与他正面相对,他是一定要堵上元簪笔的嘴。
月中——乔木峥嵘明月中。
乔郁刚被救出,疯疯癫癫,非说自己说女子,年已及笄,将欲取字。
元簪笔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疯还是装傻,只好道:“我并非你的长辈。”
字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让平辈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