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道:“我能劳烦寒先生一件事吗?”他怕自己再听下去真的会气死。
寒潭道:“大人请说。”
“帮我将乔相的赠礼处理掉。”元簪笔道:“多谢寒先生。”
寒潭颔首:“大人客气。”
元簪笔关上门。
寒潭想,元簪笔果然更生气了。
他想起乔郁还有一句话,于是隔着门对元簪笔道:“乔相还说,以后无论元大人想如何摸他的腿,他绝不反抗。”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元簪笔正要喝口凉茶平复心绪,闻言差点没拿住茶杯。
“替我谢谢乔相。”元簪笔冷漠道。
……
次日,乔郁见到迈出房的元簪笔,十分热情地打招呼,“元大人。”
元簪笔颔首道;“乔相。”
他们二人少有这样疏远的时候,还不如刚到中州时。
乔郁笑呵呵地抓元簪笔的袖子,道:“真生气了?”
元簪笔拿开他的手,“不敢。”
乔郁顺势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元大人可不要忘了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本相都没生气,元大人生什么气?”
元簪笔道:“你的伤如何?”
乔郁得他关心,美滋滋地回答:“若是元大人能再温柔体贴一些,本相会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