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从前以将元簪笔用十几道大刑折磨杀了后为毕生乐趣,现在仍然是想折磨的,但未必要弄得那样血淋淋,太难看了,况且如元簪笔的脾气,就算被捅了几刀,也不会低头示弱。
另一种方法便不同了。
他顺着耳尖亲到了元簪笔的眼角,湿漉漉的舌头弄得元簪笔整个人都僵了。
乔郁幻想了一番此人眼眶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的样子,笑得愈发厉害了。
“真的不娶本相吗?”乔郁哑声笑问。
元簪笔微微动了动手。
乔郁用力扣住。
乔郁轻轻道:“元大人,虽然本相是毫无知觉,但是你这样,未免过于失礼了。”
到底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放开!
元簪笔偏头,两人鼻尖险些擦过鼻尖。
“乔相的腿还没好吗?”他突然道。
乔郁弯着眼睛笑得好不开怀,“自然,当年本相遍寻名医也没有回天之力,本相大概一生就要在轮椅上苟延残喘了。”他说的语调轻快柔软,不像说自己残废,倒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元簪笔低声道:“我看,乔相不是遍寻名医治伤,而是为了……”
乔郁目光一凛,空闲的手抓紧了元簪笔的长发,用力一拽,元簪笔吃痛,顺着他的动作,竟被拖到了床上。
元簪笔张口欲言,便□□脆利落地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