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二十几年皇后的尊贵女人仅是哭泣罢了,太子跪在地上,也用袖子拭泪不止,太皇太后看得无可奈何。
这两个人,可谓一个不应做皇后,一个不该是太子。
皇帝道:“是,我知道了。”他顿了顿,“陈秋台虽然有错,但毕竟与皇后无关,皇后多年以来处事如何,我还是看得见的,请您放心。”
太皇太后笑了起来,“哀家有什么不放心的,陛下行事一向稳重。”
皇帝也轻轻一笑。
“哀家虽然久居深宫,但还是听到了些传闻,”太皇太后收敛了笑意,道:“是关于太子的。说陛下觉得太子德不配位,不堪为除储君,有改换东宫之意,这样的传闻虽然大谬,但架不住有心之人将此事就当做了陛下的意思,陛下,你说呢?”
皇帝不假思索道:“太子性格和软,很像他母亲。”他似乎答非所问,又好像都把心思说明了。
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太子呢?
太皇太后只道:“陛下觉得,当年宁王如何?”
宁王当年人望不亚于故太子,在故太子过世后更得先帝喜爱,几次有立储之意。
可惜大约天妒英才,宁王从马上坠下,摔断了一条腿。
皇帝沉吟道:“宁王宅心仁厚又心有成算,深得父喜爱,若非当年的意外,或许今日在这与皇祖母谈天的,就并非我了。”
当年的事是怎么回事,清楚的人不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