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犬齿轻轻地噬咬唇角,乔郁还不忘道:“本相想,要么那个人想要本相死,要么想借本相的手杀人,无论如何,本想都是被利用的那个,嘶……”他微微皱眉,元簪笔将他嘴边的血舔去了,动作驯顺得简直像条小狗一样,他眉头又放下,“本相很好奇,这个人是谁。”他手下用力,一把将元簪笔搂到怀中。
亲密无间,了无空隙。
元簪笔道:“乔相不觉得,在这种事聊公事……”
乔郁抬头。
“太不合时宜了吗?”
乔郁心说我倒是想做点合时宜的事情。
只是就算他现在把腿上的针抽出来双腿两三个时辰内也会绵软无力,连动弹都是难事,何况其他?
元簪笔就在他身上望着他,连眼角都沁上了红。
原本皇帝事情已经足够他郁结几日,还有这个过来安慰他的元簪笔,更是火上浇油!
乔郁气闷,就要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像个什么饿得眼睛都发绿的野兽,非要从猎物身上扯下肉方会罢休。
他亲不算,又要将手探入元簪笔的衣襟,顺着摸过去,被元大人一手按住。
那手比他温热,十指纠缠,亲昵得乔郁甚至觉得荒谬。
元簪笔不让他摸,他便当真乖乖停下手让元簪笔捏着,道:“我们的陛下已经起了废太子的心思,就一定容不下太子,不过是看他能再寻个什么由头罢了。元璧,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看不得这些人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