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心中茫然,但还是吩咐人去找礼盒将花瓶装起来包好。
元簪笔坐下静静地看起公文。
小雪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元簪笔的解释,忍了半天,道:“大人是不是还忘了些什么?”
“什么?”元簪笔不解地问。
小雪道:“绝交书。”
这丑东西送过去真不是为了寒碜乔郁吗?包起来还不够尽善尽美,应该再送一封绝交书,才叫完美无缺。
元簪笔思索一息,觉得小雪这个想法很好玩,也很好笑,他慢悠悠道:“倒也不必做的这样难看。”
他和乔郁要什么绝交书,真要写,写得只能是休书,闹得再生死不容些,便是遗言。
……
皇帝态度不明,太子战战兢兢,而向来维护太子的太皇太后病重,朝堂气氛紧绷,似山雨欲来。
皇帝祭祖果然不令太子随行,仿佛默认了他欲废太子的流言,然而他又令太子监国,负责京中防卫。
一时之间谁也猜不透这位皇帝陛下的想法。
不过这一切暂时都和乔郁没有关系。
外界眼中正处于漩涡之中分身乏术的乔相半身湿漉漉地坐在马车中,发冠没有箍住,长发贴着潮湿的面容,他神情有点恼怒,手腕上还有被抓出来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