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亲的小心,并没有在外人能看见的地方留印子,竟是难得的体贴——放在平时他恨不得昭告天下。
元簪笔穿着里衣,松松垮垮的,十分方便乔郁扒开。
乔相将里衣褪了大半,一口咬上了元簪笔的肩膀,却不怎么用力,尖牙磨在皮肉上,有些令人觉得暧昧的恐惧。
乔郁道:“元大人,祸害遗千年呢,本相怎么会死得那么轻易。”
他这话中似乎大有深意,元簪笔偏头想要看他,被警告似地又落下一个牙印。
乔郁道:“魏律中曾有黥刑,在面上刺字以示惩戒。”他勾着元簪笔的下巴,与他轻轻交换了个吻,“元大人身为朝中官员身躯不能有损,我便在暗处落个印子如何。”他手指划过元簪笔的肩膀,意思十分明显。
元簪笔竟也配合他发疯,道:“烙什么?”
乔郁笑道:“烙个乔月中印如何?”
元簪笔想了想,“虽然方正,但是落在人身上到底不好看。”
乔郁道:“那元大人想烙什么?”
元簪笔道:“只要月中。”
这两字仿佛在火油中扔进了一颗火星,刹那间燎原。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压在身下,若非乔郁将手垫在他的脑后,恐怕会磕得不轻。
乔郁眯着眼睛笑,眼中却没什么笑意,道;“元大人,你怎么这样喜欢招人啊。”
元簪笔曲起腿,若有所指地在乔郁腰下蹭了蹭。
元簪笔在他耳边道:“乔月中,乔郁,我有一句话想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