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眼睛都不睁开,哼笑道:“怎么?元大人这是要取而代之,替本相行使约束百官之权了?”
元簪笔犹豫片刻,手指一戳乔郁艳丽的脸,道:“快起来。”
“不起。”乔郁拒绝得十分果断。
元簪笔好笑道:“你平日都是怎么起来上朝的。”
乔郁抱着元簪笔的腰,理直气壮道:“近日又不上朝。”
元簪笔把他脸颊戳出一个小凹陷,道:“起来。”
乔郁懒洋洋地说:“看来元大人一点都不累,”他打了个哈欠,“也是,出力的是本相,合该本相受累。”他睁开眼睛,眼中还有未散去的水汽,“本相可算是能者多劳?”
单看他的表情,绝对想象不出乔郁说的是多么不正经的东西。
元簪笔说不过他,道:“是我错了,你继续歇着。”
乔郁眯着眼睛,道:“我喉咙疼得很,睡不着。”
元簪笔道:“我找医官来?”他说着要起身,被乔郁一把拽了回去。
乔郁不满道:“本相还以为,元大人比先前解风情许多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喉结,“本相如此,便是要元大人亲本相的意思。”
元簪笔侧头,依言亲了他一下。
乔郁叹息,“这种事难道也要本相教你吗?”
元簪笔眨眼,虚心求教道:“以后还请先生多加教导。”
这声先生叫得毫无暧昧之意,偏偏听得人心头火气。
另一种含义的心火。
乔郁手指在他耳垂上划过,笑道;“便只听了这一席话,倒也没有白教。”
元簪笔温声哄他,“那先生要不要起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