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依依不舍地把梳子交给乔郁。
不知道是不是乔郁的错觉,乔郁总觉得元簪笔十分享受给他梳头的过程,而且很想给他弄个发髻。
乔郁拿着梳子,面无表情地想,他很有必要让元簪笔知道,他确实是个男人。
毋庸置喙,无可置疑。
两人收拾干净已过了小半个时辰。
元簪笔又将乔郁送了回去,法子掩人耳目得宛如偷情。
乔郁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笑着指了指元簪笔,道:“奸夫,”又毫无顾忌地指了指自己漂亮的脸,“淫妇。”
可能是元簪笔认识的人还不够多,他只见过一个用词这样放荡不羁的人,就是乔郁。
元簪笔点了点头。
乔郁贴着他的耳朵,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元大人这样的世家勋贵子弟,也会做出如此德行败坏之事。”
元簪笔平静地接下去,“你勾的。”
乔郁笑道:“小公子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看来本相教出来了一个好学生。”
元簪笔道:“先生谬赞。”学得如乔郁一般的厚颜无耻。
虽然两个人都不要什么颜面了,但毕竟要顾及皇帝,所以见面的次数并没有那么多,竟也不怎么惹人注意。
乔郁坐在马车上,无聊地抱着阿璧,对寒潭道:“本相总算知道何为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