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拧着眉看他。
意已动。
乔郁抬起头,收手,砰地一下砸回床上。
元簪笔一愣。
乔郁叹了口气,道:“元大人,我心中十分怨恨。”
元簪笔被弄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却还是好脾气道:“怨恨什么?”
“自然是,”怨恨他当年为了做戏做的更像,不仅用药弄残了自己的双腿,还一鼓作气连那都没放过,乔郁喘了一口气,“罢了,本相没什么要怨恨的。”
元簪笔笑了笑,过去亲了亲他有些红肿的唇角。
乔郁搂着他的脖子,道:“元大人,再这样下去,本相恐怕会死不瞑目。”
俩人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又皆因为种种缘故,身边少有声色,再这样下去,乔郁都怕他俩弄出什么病来。
元簪笔道:“说的都是什么话。”
乔郁目光放空,“本相,悔不当初。”
不过就算眼下不行,之后待东西买好,他亦能解解心瘾。
元簪笔不知为何觉得背后优点微妙的冷,他记得他在上床之前,窗户确实都是关好的。
元簪笔道:“乔相,闭上眼睛。”
乔郁眨眼,“哦?”
“你看我的眼神很像我先前所见的,一匹饿了四天,还有半口气的狼。”元簪笔道。
乔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