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答应得倒是明白,却不知能否做得干净。
他头更疼,马车有些颠簸,他昏昏欲睡,又睡不安生,心火愈盛,乃至到了他所居别苑,车尚未平稳,便一把掀开帘子,不想竟猝不及防地与站在门外的人对视。
元簪笔眨了眨眼,“乔相。”
乔郁讶然地发现自己平静不少,“你在本相门口站着做什么?”
元簪笔一面抱他下来,一面答道:“因乔相说,不见外客,故而无人敢让我进去。”
乔郁嗤笑,“你昨天怎么进来的?”
元簪笔坦然道:“我以为乔相不喜欢梁上君子做派。”
他正要放下乔郁,乔郁却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着元簪笔的胸口道:“本相不要坐那个,抱本相进去。”他理直气壮的很,元簪笔习以为常,只觉有些失笑,抱着他大步进去。
乔郁身上的酒味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元簪笔还未开口,乔郁道:“本相与刘曜喝了半日的酒,你竟毫无反应?”
“反应?”元簪笔疑惑道:“怎讲?”
乔郁嘶了一声,元簪笔以为自己哪里抱他不对,忙低头去看。
乔郁阖着双眼,道:“头疼。”
元簪笔便直接抱他回卧房。
乔郁头疼仍不老实,闭着眼睛拽元簪笔的长发,“元大人,还未回答。”
元簪笔将他放到床上,又出去吩咐人熬醒酒汤,才又进来。
乔郁白着一张脸,不像是喝了酒,倒像是生了病,他脸贴着被褥,含糊道:“为何不答?”
元簪笔道:“我不知,乔相想要我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