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诚是在利用他们两个,然而他在外人眼中,不和乔相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刘曜难道不因此对他更加忌惮?他现在杀乔郁,等同于将兵戈拱手让人。
外面忽而响起了一阵喧闹。
一手持兵刃的武将猛地扑了进来,刹那间,黑压压地涌进数十人。
刘曜霍然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刘昭。
刘昭怒喝道:“怎么回事!”
待那武将踉跄站定,刘曜定睛一看才看清他身上还挂着一人。
说是挂着,只因这人牢牢抓住武将的披风,武将力大,竟将一个成年男子硬生生托了进来。
被挂着的正是允佩。
允佩从这武将身上下来,揉了揉撞在护甲上欲裂的额角,道:“属下失仪,属下先前受凉未愈,晚上被风一吹便头疾复发,一时站不住,就拉住了这位原本要进来禀报事务的将军的披风,惊扰了两位大人,还请殿下恕罪。”
刘曜只觉从后背麻到了脖子,他率先反应过来,冷声道:“没用的东西,滚回去!”
允佩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刘昭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待我同三哥说完话再过来。”
一群人又呼啦啦地撤了回去。
刘昭望着刘曜防备的眼神,只觉得有口难辩,转移话题道:“三哥觉得要拿乔郁如何?”
刘曜道:“今乔郁与元簪笔交好,”元簪笔同乔郁岂止是交好那么简单,他们二人心照不宣,“顾渊渟奉命护驾,虽是承王命,但到底与元簪笔脱不开关系,在路上杀他,恐怕很难。”
刘昭道;“难道元簪笔真会为了乔郁谋反不成?”他说出来都觉得十分荒谬,“元簪笔不傻,顾渊渟更是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