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重复她的话:“德艺双馨的秦老师?”
“是啊。”
“那你昨晚在床上怎么不这么叫我?”
灵犀被她噎住,半晌又笑不出来。
这次轮到秦岁笑了,声音轻轻的,像是羽毛拨过心弦。
秦岁说:“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了,再不说话,我又要去拍戏了。”
灵犀好一会儿才说:“下次这么叫。”
秦岁笑声低低地传过来,灵犀听见她说:“乖。”
而后挂了电话,紧接着灵犀就接到了已经在酒店大堂等了灵犀两个小时的助理的电话。
于是灵犀被迫起了床,又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现在,灵犀还在工作,全靠手边的咖啡提神。
终于把工作处理完,挥手让助理走了,灵犀撩开窗帘才发现天黑的望不到边。
不久后,门被敲响,灵犀吹干头发,发尾松松的散在肩后,拉开了门。
秦岁套着件外套,虚掩着,微靠在门边,懒懒地看着她笑:“怎么这么慢。”
灵犀欠身把她让进来:“吹头发。”
但秦岁往前走的时候,灵犀才听见滚轮滑过的声音,秦岁身后还拉着个小餐车,上面摆了满满当当的吃的。
灵犀笑着说:“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