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箬点头,她趴在江洲的肩膀上,小声道:“我知道的,我就是偶尔会难过一下,等过一阵子就好了。”
她确实不需要和江蓠比,因为她根本就比不上,即便江蓠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她也依然比不上。
封韵此时也正在看直播,看着江蓠在面对镜头时自信从容的表现,她只觉得心情特别复杂。
江淮注意到她的表情,冷笑一声:“你与其看她的视频,倒不如看看她发给你大那一千块钱,人家摆明了不认咱们,你摆出这幅模样给谁看?”
封韵早就习惯了江淮的阴阳怪气,她咬了咬唇,懒得理会江淮,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直播。
直播间里的人数越来越多,评论区也越来越热闹,甚至还有人调侃,说今天回去就把自己孩子打一顿,问问孩子为什么不能像那六个孩子一样拿金牌。
下面很快就有人回复说:你爸妈估计也好想把你打一顿,自己就是一只笨鸟,不知道先飞也就算了,后来好不容易孵出一只蛋,竟然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那只蛋上,让那只蛋去飞,这不是很离谱吗?
在这条评论下面,有很多学生刷着:请把这条评论推送给我爸妈,让他们认清现实。
直播间的那些人,明明谁也不认识谁,可聊起天来,竟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隔阂。
榕城的某个网吧里,一个穿白衬衣的男生也在看视频,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卧槽”。
周围几个哥们儿看着他,“有人踩你尾巴了?”
白衬衣男生摇头,“我去年参加全国高中生数学联赛的事情,你们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