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安在英语这方面一直占一定优势,即使这几年在各个城市辗转,转校的频率也很高,但高中两年多,她手上捏着的单科王奖状也有厚厚一叠。
考试一直持续到五点整。
恬安将试卷反复检查了两遍后,顺手把椅子推进桌下,拎着透明笔袋出提前了二十来分钟离开考场。
她踱步至教室外的用几张课桌临时搭建的存放处,从一堆花花绿绿的书包里找到自己的单肩包,拽着包带子挂在肩上。
穿过走廊,
经过隔壁的第一考场。
恬安下意识往教室里看了眼。
监考老师板着脸看着台下,视线像x光射线般一寸一寸扫过。
靠墙第一排第一的位置是空的。
那张原木课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问卷和答题卡规整的叠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恬安匆匆收回视线,下楼。
走出校门。
平时学生聚集得多了,现下难得显得有几分萧条,几个着便服的路人不紧不慢的走过。
她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子,轻轻呵出一口迷蒙白雾,很快又消散。
恬安剁了剁冻得没什么知觉的脚,缩在袖子里的手不情不愿的伸出来,冰凉的指尖贴了贴两颊。
这破天,真是冷得不行。
一边吐槽着一边朝公交站走去。
约莫等了六七分钟。
公交车姗姗来迟。
刷卡上车,抵达目的地站,不过十分钟。
那么这么早到家,
恬安进门时,恬零意料之中的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