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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戈和刘长仁一路闲谈,大概情况都知晓了一二。两人把酒言欢,王戈豪爽地要认刘长仁做兄弟。

刘长仁顺水推舟同意了,翌日刘长仁把元德的画像给王戈,王戈看着刘长仁给的元德画像,两人分别打听一圈,仍然没有元德的消息。

“长仁兄弟,我们这嫌少有人来,会不会是你找错了。”

刘长仁端起大碗仰头闷下,“可能吧,我再留两天,若还是没有我就要换个地方了。”

王戈很失落没帮上刘长仁,又向他拍胸口保证,往后刘长仁若有用得着他的尽管开口,绝对没有一个不字。

刘长仁听了哈哈大笑,举起碗向王戈的碰去,“好!兄弟可别食言啊!”

过了两日仍毫无进展,刘长仁把这几日的情况一一写在纸上传信给卫詹。他拿捏不准是继续留下寻找元德还是带着王戈回去。

元德和锦娘相处还算愉快,这几日她逐渐了解到锦娘是王城最大的绣坊——巧韵坊的绣娘,并且是绣坊里工艺最精巧的绣娘,也是唯一一个被绣坊允许居家刺绣。

元德偶然曾看到过一次锦娘的成品,应是男子成衣,赤色云锦上丝线织绕,自上而下隐着玄色暗纹,两侧臂膀处缀着金线符文,样式简单,但密缝丝合,乍眼看去丝毫没有针线衔接的痕迹。

当时元德还感慨这种样式简单的衣服,还是赤色,不知是谁穿上。

“元德,去绣坊拿一卷金线,五卷白线,一匹素锦。”锦娘打开屋门喊着元德,随即把门关上。

元德听见立马往门外走,这几日她做得最多的就是帮锦娘跑腿。绣坊的人也认识了她,知道她一来就是锦娘缺东西。

元德边等着总管帮她拿东西边张望四周,绣娘在二楼针织刺绣,一楼摆放成衣,可供客户挑选样式。但一楼向来人少,因其价格不菲,多是达官贵人的亲眷来此。且巧韵坊大多接定制,带着样衣亲自上门量身定裁,做好后再由专人送至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