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解释了好多遍才让余墨相信,他这个鱼并不是偷过来的,而是经过主人同意拿过来的。
随后陈秋就讲起了他在应家农场的事,听到前面那一段余墨眼睛紧紧的盯着陈秋,手指捏了又捏,恨不得把这死孩子给打一顿。
应元白的名声哪怕是他待在这湖里也听人说起过,对方可不是一个善茬,天剑门和飞雪派的人他也见过,居然也在应元白手下吃亏,并且是吃亏了也只能认罚,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能磨恶人的能有多厉害,陈秋居然敢去招惹对方,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陈秋也知道自己之前太冲动了,连连解释了几句,然后就说到他们被应元白收留的事。
“你们之前干的事就没有惩罚吗?”余墨担心,这事要是罚过了还好说,就怕没罚,谁知道之后会不会被人揪着这事不放。
“罚了。”陈秋沉默了片刻,扭头道。
“罚了什么?”余墨追问。
“罚了工资,还让我们给他织三十匹鲛纱。”陈秋捂脸。
这个惩罚其实不算什么,陈秋看得出来,应元白之所以提后面那个要求,纯粹是对鲛纱的好奇。
但是问题是,他们虽然是鲛人,但是都是没有和大鲛人生活过,自由生长,也没学过怎么织鲛纱,当时他们虽然应下了应元白的要求可是一时也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