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酿米酒的时候只是做一个试验,看看他酿的怎么样,如果今天还要酿米酒的话,那这个缸也要拿去清洗了,里面的米酒最后还是要用碗装走,还不如吃掉算了。
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应元白非常自然的就把剩下的米酒给自己舀了过来。
和奇奇一起美滋滋的吃起来。
米酒哪怕再甜,那也是酒,不能当水喝,而应元白的酒量确实不好,封渊开始看他吃一碗米酒,面不改色,神志清楚,还以为他酒量起来了,也就没有多注意。
等到他再次看过来,这时候也已经晚了,应元白已经把剩下的米酒全都喝完了,喝酒上头,脸颊泛着点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的明显。
这些都还是小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封渊看到应元白的眼睛变得莹润了起来。
没有往日的沉静清醒,而是纯真若稚子。
这样的眼神封渊已经看过了两次。
封渊无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扶住应元白,准备带他回房间去休息,他知道应元白其实是有点好面子的,不喜欢在外人面前丢脸,虽然他觉得喝醉了并不能算丢脸,但是应元白是这样想的。
不能喝酒,偏偏又爱喝。
明明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是封渊最厌恶的,可是应元白这样做的时候,他只感觉无比的适合对方。
应元白完全不觉得自己喝醉了,被封渊牵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跟着走了几步才明白,有些迷茫的看着封渊:“去干嘛?”
墨色的眼珠莹润至极,好似两枚乌丸沉在清水中,映着阳光,看的人心喜,想要保存下这一幕,却又觉得任谁的画笔也勾勒不出这样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