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宁眠终应道,他用余光环顾一圈四周,用拇指指指前方的实验楼,“不过具体情况我还要跟我的队友商量一下,有什么事进去谈吧,外面危险系数太高。”
于是等孟启书回到心理咨询室时,推门看到的就是三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等等,一定是进错了,为什么宁眠终会在他的心理咨询室?
孟启书面无表情地关门,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心理咨询室。
没错啊。
再看身后门上的牌子——医务室。
也没错啊。
三秒钟后,孟启书推开面前的门,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宁眠终:“你不回你的医务室,来我心理咨询室干什么?”
“找你做心理咨询?”宁眠终捏着下巴歪头装无辜。
神特么的心理咨询!
“宁校医,你上班时间不在自己岗位是违反校规的。”孟启书边往屋里走,边揉搓着沾了粉笔灰的手指,走近了,拉开桌子前的椅子坐下,抬头看坐在原本属于他自己位置的宁眠终。
“宁校医最近工作不太顺心,想找孟老师做下心理开导,有什么问题吗?”宁眠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单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对面的孟启书。
“……”孟启书嘴角抽搐两下,在桌下用脚踢他,“说正事!”
他将目光转向坐在床边的两人,眸内带上了些许探究。
如果没记错,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早上吃饭时碰到的那位,另一个男人没见过,不认识。
来找宁眠终,是还没放弃拉他进组织吗?
“咳,那我先来介绍一下。”宁眠终轻咳一声,正了正神色,一手成掌示意着床边两人的方向,“这位是惊鸿的副会长邵诗奕和惊鸿的成员夏乾,来找咱们结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