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虽然狼人是杀不了她了,但谁知道毒药还会不会起效?
更何况,她是有幸亲眼看过毒药完整制作流程的人,但凡看过那些可怕的材料一眼,就算这不是毒药而是治疗药剂,喝下去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还不如死了比较划算。
“你不要逼我们动手啊,”狼人a抱臂犯难,他长得人高马大,现实里也健身,透过狼人毛发都还能隐约看见下面纹着的大花臂,真要动起手来,一百个秋甜也打不过他,“反正今晚肯定不能让你活的,你自己喝了,也省得遭罪。”
活脱脱黑道大哥的口气。
狼人b则矮小许多,他蹲下身来,像是大哥旁边的参谋小弟,把毒药往秋甜面前一递,说道:
“喝了吧。”
秋甜仍然疯狂摇头,闷闷地从捂住嘴的手下发出声音:
“不要,这个很难喝的。”
“你喝过?”狼人a好奇,也蹲下来,“什么味儿?”
秋甜没喝过,不过看上一局舞女和法师袍喝下毒药的样子,想必一定不怎么样。
她不说话,只是倔强地摇头。
……
被留在外面的狼人c肩负着望风和巡逻的任务,他倒也灵巧,爬上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居高临下地观察,就还真让他逮到了一个。
是一个女的,狼人c有印象,在会议大厅见过,后来一个人走了,一直都是独狼。
也不知道是女巫还是预言家还是猎人。
狼人c有点踌躇,万一是猎人的话,被反杀了可就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