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鱼心虚地厉害,坚决不看纪梁。
“所以,是比偷亲更严重的?”
纪梁这句话刚落地,宋之鱼耳朵又开始抖了。
还真的是啊。
比偷亲还严重。
纪梁想到崽崽之前在车上一直偷偷看他裤子,被他发现还脸红。
所以——
纪梁试探性问道:“你掀开被子看我裤子了?”
宋之鱼耳朵抖着厉害,却忽然看向纪梁,凶巴巴道:“你别猜了!反正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哥哥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打死我吧。”
纪梁被宋之鱼的一番言论给气笑了,“打死都不说?”
宋之鱼嘴唇紧抿,眉头皱紧,倔强的犯人。
纪梁无奈,将宋之鱼的猫耳朵给按趴下。因为猫耳朵还在颤抖,所以有给他的手心按摩的感觉。
纪梁按着紧紧地,也不松手,“宋之鱼,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还是做了很不要脸的事?”
宋之鱼抓着自己的裤子,眼眸也在打颤,但是一旦决定死不开口,宋之鱼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宋之鱼倔强道:“都不是!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猫猫都会犯的错。”
纪梁:“”
纪梁按住猫耳朵后又揉了揉才放开。宋之鱼的猫耳朵很有弹性,倏然间高高立着,还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