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她们，像在等待她的回答。

白如意玩味地盯住她，摩挲着手中的权杖。

她嘴里舌头舔舐着上颚，听到秦月明微微颔首。

“是我的荣幸。”

荣幸吗？白如意勾唇笑了。

她抬手，毫不费力就把粹满珍珠宝石羽毛的帽子扣在秦月明的头上。

“好。”

等到人如梦一般飘走。

秦月明拿下那顶帽子。

芬迪像只鸭子一样的尖叫，“天呐！这是真的吗？我们竟然真得收到了她的邀请？！”

秦月明还在看手上的那顶帽子，里面有股说不出的香味，像冬天打开窗户，橡树林搀着白雪的味道。

很重的木香。

秦月明目光幽暗，她把帽子递给芬迪，“等会记得还给她。”

芬迪接过帽子不知所措，“啊，哦。”

“还有把机票退了。”

秦月明抬头笑了笑，似乎感受到某种莫名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