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也就算了,见秦忱宴依旧沉默,更是生气的旋转着脚后跟。

最后秦忱宴还没叫疼,许萤惑自己都忍不住心疼了。

她挪开高跟鞋,双手环胸,靠在了椅背上。

只差没将‘我生气了,快来哄我。’写在脸上了。

秦忱宴低头看了一眼被许萤惑‘糟蹋’的皮鞋,微微无奈。

秦忱宴说:“气消了?”

许萤惑无语,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气消了。

但是西餐厅的人已经将菜品呈了上来,许萤惑想了想,为什么要和美食过不去呢。

而且这事她本身也没理由发作。

毕竟她也有事情,从始至终都瞒着他。

他乐意纵着她,任由她发脾气,无非是对她的偏爱。

他的例外偏爱,一丝一毫都是属于她的。

即使只是分出去一点,都能让许萤惑嫉妒的发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拿着刀叉的手一顿,凉凉的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望向秦忱宴:“老爷子不在京都?”

也不知道三年过去,那个顽固的老爷子是否还在固执己见。

秦忱宴神色不变,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他说完,看向无聊的在餐盘上旋转着叉子的许萤惑:“下午六点的航班,我要出差几天。”

闻言,许萤惑放下手中的餐具。

她眨眨眼:“这是上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