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翻了个白眼,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摆摆手:“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爱是谁是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容蕊有些无语。
然而她不能就此放弃:“曹积和童宴不是就能出去么?我可以听你的安排做事,你可以让陆离跟着我。”她说让陆离跟着她,一来是为了安天君的心,而来也是怕真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陆离打架比自己厉害,好歹能挡上一挡。
座上的人抬起头,嘲讽一笑:“你知道曹积和童宴是去做什么吗?”
容蕊昨晚想了一夜,其实也猜出来一些。天君的住处这么奢华,那可是拿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不管做什么,我都能做的。”她虽然全无记忆,却在醒来时口中唤过一个名字,桓哥哥。这个人对她一定十分重要,只有到了外面,她才有可能打听到一点他的情况,说不定见到了他自己就能想起什么。
天君不置可否,他的确爱重奢华,因此有门路的人能求到他这儿来,只要银钱给得满意,他就会让曹积、童宴出马。
如今有人能帮他多挣一份银子,何乐而不为,可他舍不得容蕊的血,那才是最紧要的:“你要是出去了,血可怎么办?”
如今他得着这尸煞心头血的好处,修为突飞猛进,少喝一次都不能接受。
容蕊却不慌不忙道:“天君宝物众多,总有可以保存物品的法器吧。不过就是我一次多流些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