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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般说,容蕊才终于放了心,笑道:“可不是呢!”

二人相视一笑,茗乡有些慌张地站起来:“我这哭了一通,可是把姑娘的衣服哭湿了,你快换下来,我去帮你洗洗。”容蕊也不推脱,换了一套衣服。

谁知刚换好衣服,就又听到有人敲门,心里不禁纳闷,今天自己这小院子可真是热闹。茗乡把门打开,见到还是童宴,“哼”了一声走回容蕊身边。

“怎么又回来了?还想“教训”我们家茗乡?”容蕊没好气的说。

童宴挠了挠头,有些不敢去看茗乡,只是对容蕊说:“我刚忘记跟你说了,天君让咱们去正殿一趟。”说罢就转身走了。

其实刚才他突然过来,就是为了通知这件事,没成想却听见茗乡的话,一生气就把这事给忘了,惊慌失措出了门才想起这事情。

徘徊了好一会儿,还是怕天君怪罪,才厚着脸皮进来的。

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谁都跟只兔子似的茗乡偏瞪着眼睛跟自己吵架的模样,一会儿又是自己手上刺目的鲜血,一会儿又是茗乡满脸泪痕的样子。

他猛力甩了甩头,心里骂道:这小娘皮真的烦人,不过就是吓唬一下,没成想就要死要活的,不就流了点血就哭成那样。

想着想着又有点无措,谁说他尝不出味道的,那次那个白斩鸡……他是真的觉得好吃。

可她现在连看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他做吃的,就是他愿意让她加五勺盐使坏估计也吃不上了。

想着他咂了咂嘴,颇有些遗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