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没有半分瞧得起。
本身夏妮嫁给季淮她就不同意,娘家又穷,还在农村,也就长得有几分姿色。
“没吃完我和季淮再吃。”夏妮只能这么说。
童贞梅也没再说什么,神色间,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也没骂,转身走了。
夏妮看着儿子一脸无知的神色,还伸手要喂她,极力挤出一抹笑,“小帆先吃,爸爸妈妈一会再吃。”
季帆还把给他们留的放在一边,一脸认真在分。
夏妮是把委屈咽在肚子里,起身去后厨做饭了,吃好饭晚上还要忙活。
以前童贞梅会骂她,当真是指着鼻子骂,专门挑季淮不在找理由骂。
自从她去学了饮品后,没再骂了,因为需要她干活,但是有时候说话很有内味,说的话能化作一把把尖刀,刺得你生疼,憋屈又说不出来。
晚上她还要照顾孩子,一般是季淮一个人在忙,晚上人也少一些。
等他收拾完桌椅上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半,她把孩子哄睡了。
忙活一天,他先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伸手捶着自己的双臂,酸胀得很,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没吃什么饭?”
“我把小帆吃剩的煎饼吃了。”不说还好,说了夏妮就觉得憋屈,看向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一个煎饼六块钱,妈说不知道我怎么想的,把一个煎饼给他吃着玩。”
“我们忙了一天,是不是一块煎饼都不值得吃?”
“妈没那个意思吧?”季淮素来不掺和这些事,和稀泥般道,“或许你误会妈了,吃了就吃了,可能是你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