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检查出来已经是重度抑郁。
医生建议药物治疗, 同时还要心理疏导,不能再拖下去。
季淮神色凝重, 看向苏静轻声道, “我们要给圆圆断奶了,你生病了, 要吃药。”
苏静有些麻木, 她像是感觉到了严重性,但是又像一个局外人看着这个结果。
出去的时候, 面色又露出害怕,脖子缩了缩, 无能为力像是席卷了她每一个毛孔, 把她禁锢在黑暗的躯壳里。
她在挣扎, 却没有办法挣脱。
生病了。
然后呢?
“没事,吃药就好了,我在。”季淮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拉着她,故作轻松,“很多人产后都会抑郁,又不是什么大病。”
“按时吃药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想吃药。”她抗拒。
“病了不吃药怎么好呢?女儿还要妈妈。”季淮把药放在车内,等她上去后座,才把女儿递给她,“你说对不对?”
苏静反应迟钝,正在思考。
季淮去了驾驶座,开车回去,脑海里响着医生说的话,薄唇紧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泛白。
她有严重的自杀倾向,悲观厌世,像裹着的茧,无悲无喜看着他们的表演。
而且,逻辑也出现了问题。
“谁让你来的?这里不招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