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问了几个人都说没有,其中有一个还道,“没钱打什么麻将?谁给帮你还?没钱就在家里睡觉!”
这让她可难受了,一个电话就给季淮打,问他要钱。
电话那头冷漠的声音传来,“今年你欠近五万,人家找上我了,我说了不会帮你还就不会帮你还,从这个月开始,我只会给你一千五,剩下的钱,我会给他们打去。”
“还完之后,我一个月只会给你两千,一分都不会多。”
无尽的忍让只会换来无尽的索取。
季母还未多说,那一头已经挂掉了电话。
一个月两千,肯定不够她花,但是去和别人说,人家只会觉得她有毛病,不知足,加上清明闹的那一出,村里人觉得给她五百都多了。
甚至有人对季母直言:“季淮摊上你这个母亲,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季母一口气都险些没提上来,追着人家破口大骂,农村人骂架,一个比一个狠,那人也对着季母喷,“你这么多年没嫁,老相好没断啊,可别说为了人家孩子好,你媳妇都被你骂了祖宗十八代了吧?你儿子都和你处不来,你有什么好?”
“你好个屁你好,你卫秋香在方圆十里的名声都是臭的,别丢人现眼了,你也就好命生了个好儿子!”
“我看啊,你儿子就不应该养你,你配吗?”
……
人活在世,还是的有点脸,季母是彻底没招了,她倒是想去找季淮闹,没人站她这边,若是把儿子惹火了,一分钱都没有。
赡养费都得等六十岁以后才有,她还差好几年,也不会有人同情她。
村里的长辈不帮,闹到村委会,多半也没人帮,到最后除了惹到季淮,什么都没得到,她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