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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说来衙门当证人,结果却被季淮告了,他放在袖口下的手在颤抖,浑身发冷起来。

惊堂木再次重重响起,男子跪在地上,身子发软,牙齿都在打颤。

“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也不知你为何诬陷我家酒楼,你背后是谁指使?”季淮对着他说,然后又让县太爷明察,还他公道,态度还有些强硬。

“还不快快招来!”县太爷觉得能给杨章一个交代了,神色剧烈,吓得那个男子险些屁滚尿流,连忙磕着头,“草民只是记糊涂了,无人指使,当真是冤枉啊。”

他家中只有年迈的老母与一间破旧的草屋,说不来媳妇,那女子说只要他办成此事,便不要聘礼嫁给他。

那女子长得还行,还给他买了衣裳,给了他一点钱,最重要的是,还与他共度几晚良宵。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供出她的,也不认罪。

原先县太爷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如今杨章在,就是不认罪,那也要挖地三尺查一查。

当下就让衙役去查。

男子就在远郊,听说游手好闲,家中房屋都要塌了,此时他身上穿着好衣裳,居然还去酒楼喝酒,哪里来的钱?

据村中人说,最近他都在说寻了一个不错的女子,还被笑话许久,没人当真,他还说去办一件大事,办完了就把女子带回来成亲。

“钱从何来?”县太爷问。

男子回答说捡的,在路上捡了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