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点羞窘,自己好像变得很馋了,旁人说什么,她就很想吃。
季淮昨天说去采蘑菇,看看有没有野兔,给她抓一只回来,她昨天做梦都梦到了野兔,还是蘑菇爆炒野兔。
两人看着唐秀儿走回了房间,紧接着,里面传来敲打鸡蛋壳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剥鸡蛋的声音。喝粥的声音也很小,但是两人都能听到。
唐秀儿刚刚那个行为在两人看来不就是嘚瑟吗?
季二嫂重重将手中的麻布甩在一边的杆子上,“翅膀硬了,什么玩意儿都开始作妖作怪。”
“可不是嘛,娘如今又不在,三弟一个大男人懂什么?稍稍哄骗,还是不是说什么听什么?她也是命好,现在可什么活都不干,闲着呢。”季大嫂顺着她的话说。
季二嫂一听,自然更是气恼。
她以前虽然没太指使唐秀儿干活,但是对方也是帮她这帮她那,只要一句话,季母就让对方干活。
现在,人家怀着孩子,舒舒服服睡到大中午,醒来还有鸡蛋吃,她心里怎么可能会平衡?
何况唐秀儿还做了一件让她极其厌恶的事情村里人对他们家的耻笑,季二哥对她的埋怨,不都是唐秀儿害的吗?
两人心里思绪乱得很,但是房间里的唐秀儿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喝了粥,吃了鸡蛋,整个人又很精神了,摸着肚子好一会,和肚子里的孩子轻轻说会话。
季淮不让她出去外面干活,他说外面太阳太大,她别中暑了,上次卖掉人参还有点钱,没必要那么辛苦。
整整一个上午,季大嫂和季二嫂都等她出去,也好再说上几句话挤兑,或者让她做点事。谁知,她根本就不出去,躲在房间里,靠在床头开始绣荷包了。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