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哪里听说过这种事?顿时瞪大眼,还眨了眨眼睛。
“奶奶存钱给你们买,没事,咱家能买。”王秀芬胸有成竹宽慰她,随后还说,“大不了让季淮多赶几趟鸭下田,多赶几年,都成家了,那不得吃点苦?”
今年已经不赶鸭下田的季淮反驳,“赶鸭下田太苦了,多收购点鸭蛋卖,也能多赚点。”
“你再去赶鸭,那不就赚两份钱?几万块不是钱?你要养老婆,买房子,以后养孩子,还得给我养老,难不成你现在就想混着过?”王秀芬跟他算起成本,连说了一大串。
季淮顿时压力剧增:“……”
他感觉在再生个孩子,自己基本完成使命,只能当黄牛卖命。
寒假在家的温芸也没闲着,每个假期回来都去补课,这次她还没回来家长就已经联系她,依旧是每天两节课。
晚上备课,早上上课,季淮接送她来回,他下午也要干活,吃完午饭,上楼午休。
季淮一天去好几次厂房和鸭棚,中午上床休息前还得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洗好澡,还拿了床单和被套,冲着躺在床上看书的她道,“你睡在被子上了,先起来让我换张被套。”
“不用换吧?”温芸翻了个身,懒洋洋趴着,看着他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其实你也不用洗澡,换衣服就行了。”
两人领证后,光明正大睡一张床,她原先住的房间没他这边户型好,所以就搬过来了,他的衣柜给她腾了大半。
季淮上了床,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床里头,拉出被子,“我可不敢,一会过敏了嫌弃我脏。”
“我没有。”她急急否认。
他正在换被套,还有模有样叹气一声,“天气不算也很冷,想要抱老婆睡觉,总得付出点什么,冲澡降降火也好。”
温芸想到自己生理期,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