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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后,季淮也屏住呼吸,垂落的手微微动了动,眯了眯眼。

小鸟快步往前走,丝毫没防备,扑过去就啄那只虫子。

细绳牵扯着竹子,使其拔起,往小鸟身上倒,上面的黏液紧紧粘住它的羽毛,小鸟惊慌失措,想要飞走,翅膀上的羽毛已经被粘住,根本无法起飞,在地上打滚。

季淮走出来,直接就把它抓住了,眼底露出实验成功的喜悦。

只要粘了羽毛,翅膀无法展开,鸟就飞不走了。

抓了只鸟,他才心满意足继续找沉香树。

有些沉香树的伤口刚形成不久,娶出来的沉香不仅少,而且是次品,卖不出什么钱,但他也砍。

忙活了几个小时,砍了六块沉香木头,又没捡多少柴火,赶着下山。

冯大峰没午休,冯母和他在院子里种菜,见季淮回来了,齐齐往去,目光又落在他手上拿几根柴火上,冯母心底叹气,冯大峰选择无视。

“爸,妈。”季淮心情不错,放下背篓,从里面拿出六块木头,放在阳光底下晒。

“你不捡柴火,你去砍白木?”冯大峰真是头顶几个大问号,又无意瞥见他手上的手,好像又流血了,把骂人的话吞了回去。

算了算了,可能读书人就是这么干不得活。

季淮回话:“年要到了,有这种伤口的白木点起来是香的,伤口上沾了点沉香,城里人有些讲究人喜欢过年的时候买点回去点上,熏得屋内香,晒干了我想拿去卖。”

他今天砍的六块沉香木都提不出多少沉香,全都是很薄的一层,只能晒干拿去当木头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