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今天晚了,他还想再去挖别处,毕竟收获很大。
季淮下山时,途径刚刚设置陷阱处,居然还撞到在一旁打滚的一只鸟,他都把布置陷阱忘了,小跑上去逮住了那只鸟,有一种白捡了个便宜的感觉。
虽体力大耗累得不行,却神清气爽。
回到家,冯巧兰在院子里喂鸡,冯母在做饭,他把背篓里的巴戟倒出来,随后拿着盆去打水,准备好好洗一洗。
冯大峰回来时看到这一幕,走上前不由吃惊,“拿来的这么多鸡肠风?”
他虽没挖过,但他认识。
“山上挖的。”季淮正在舀水,把巴戟放在盆里搓着,洗去表面的黄土,开口问“爸,这东西做药材是直接晒干吗?”
冯母从里面探出头,“要先蒸熟,然后敲碎才能晒干,晒干后就可以收起来。你挖了这么多,是要泡酒还是拿来熬汤?熬汤也不需要这么多。”
村里人碰巧挖了这东西,一般是拿来泡酒,有时候熬汤也会放入一点调味。
“我准备晒干了拿去卖,上次去收购站看到有人卖了,十一块左右一斤。”季淮洗好一部分,又把另一部分放进去。
“这么贵?”冯母傻眼了,连忙小跑过来,盯着那些巴戟,“这东西真这么贵?”
“它能入药,当然就贵。我准备晒干也拿去卖,小兰要生了,得攒点钱。”季淮点头,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洗着。
冯巧兰也走过来,拿起一根起来看,十分诧异,“这么贵,是不是很难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