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子出去和老队友下棋,说起季淮,见对方不知道,他浑浊的眼一瞪,“这你都不知道?你都不看奥运会吗?不看新闻吗?上一次奥运会的羽毛球单打冠军,这一次也是冠军,全世界有几个人能有这种荣誉?”
“这几年拿了几十个世界冠军,羽毛球男单第一人!”
“国家栋梁!民族希望!”
……
身处舆论中心的季淮没什么感觉,他打完比赛就和袁恬回去了。之前她在国外,最后一年很忙,他又到处打比赛,奥运会前夕还集训了三个月,两人已经许久没待在一起。
季淮给自己放了个假,他们哪都不去,就在家黏着。
昨天晚上闹得晚,袁恬睡了懒觉,临近中午被季淮喊起来吃了午饭,刚吃完又拖着脚步回房趴在床上闭眼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太阳下山。
季淮都去了趟超市,又拿了快递,回来见她还睡着,忍不住上床,俯身看着把小脸蛋埋在枕头上的小人儿,轻轻笑出声,“你是不准备起床了吗?”
袁恬柳眉微微蹙起,但是没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说,“困~~”
季淮:“越睡越困,起来活动活动。再睡下去身子都僵了。”
她翻了个身,留给了他一个背面,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不起。
“起床了。”他又往她那边倾身,伸手将人捞过来。
袁恬还是不愿意睁眼,一边被他拉着一边往下躺,像个赖床的小孩子,哼哼唧唧还在撒娇,“再睡一会。”
“再睡晚上就别睡了。”他继续将她拉起来,“去洗把脸,精神精神,我给你买了哈密瓜还有西梅,很甜。”
“嗯~~”她还是没睁眼,软软糯糯回,凭着感觉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