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程母就教育她不要惹事,家里也穷,她胆子小,不敢犯事儿。
“他们报警的胆子都没有,还有胆子报复?”季淮语气讥诮,“他们比我们更怕部门查,怕影响家庭,这样的人最怂也最恶心!”
程云瑜听他这么一说,一颗心也放下来,手里拿着两千块:“总经理都头顶都要冒烟了,我还以为拿不到钱了。”
季淮拐了弯:“他心虚得很。你也不看看那个餐馆,来的都是什么人,食材都是什么玩意儿,他们也就嘴上嚷嚷,实际上比我们更怕事儿。”
顾客从鱼池里捞出来的活生生的鱼虾,到了厨房,就变成了冰冻着的廉价死鱼死虾,厨房放在桌子上的食材围满了苍蝇,卫生根本不过关,他手机里都不知道拍了几个这样的视频。
最重要的一点,国内马上就要掀起反腐风暴,这家店是第一批倒闭的。他们赚的是什么钱,心里门清。
这要是一闹大,再一查,事情会变得贼有意思。
有些人今天带老婆,明天带“女朋友”,后天带“妹妹”或者“干女儿”,他也在店里上了一段时间班,还知道不少。
光脚还怕穿鞋的?抖出来了,那可不太好办。
程云瑜听得一知半解,她也没多想,对他笑着说:“我们有钱了,能买电动车了。”
“没心没肺是不是?”季淮停下了车,正在等绿灯,空出一只手,弹了下她的小脑袋瓜。
前一世,她因为这事受了不小打击,现在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亏他还担心得不行。
“你一来我就不怕了,以后我也不去那里上班了,都和你待在一起。”她的手圈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回忆刚刚的场景,“你下手真狠,我都被吓到了,不过幸好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