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礼呢?这些你都不清楚?”季小婶真替他急。
“四个a炸他。”季淮继续盯着徐勇的牌,看得津津有味,压根没看季小婶,接话道,“我不清楚,她喜欢就行。”
“你这钱是多得没地方烧啊?份子钱也不收,对了,你们现在都做什么工作?”季小婶真是纳闷,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酒席上又是蟹又是虾,还有石斑鱼和大鱿鱼,一上桌大家就都抢疯了。
徐勇以一对王炸结束这一局,一边收钱一边抢话:“他还用做什么工作?当老板就行了。”季淮还没回话,他又继续道,“几个金镯子算什么?老婆要是喜欢,另一只手再戴个十个八个,都是小事儿。”
“十个八个?你出钱吗?”季淮挑眉问他。
“一栋楼都买了,这点算什么?”徐勇攒着牌,快速又洗了洗,将一张牌反着放,快速发牌,“你就说她喜欢,你买不买吧?钱可以再赚,老婆可只有一个。”
“打牌都管不住你的嘴。”季淮笑骂。
“噢。”徐勇佯装恍然大悟,“买不买你也决定不了,钱都上交了,手里没经济大权,是不是?”
“你们买楼了?买在哪呢?”季二婶一家在市区有房子,对这个比村里人敏感不少。
“你们不知道吗?”徐勇看着牌,说了个地址,“就在他们开的店后面,其实也挺好的,以后装修了给员工住,也省了给员工补贴房租。”
开店、买楼、赚钱……
季家人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如果说季淮是开店赚了钱,甚至都买了楼,如此大手笔也就说得通了。
原来是赚了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