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康见他没反应,暗骂一声,也不急着打游戏了,他关了网吧的电脑,而后将谌维从椅子上拽起来。
凌晨的时间点,很难找到车,苏时康打开手机,谢衡东四十分钟前给他发了条消息。
—“谌维怎么样了?”
苏时康如实回:“喝多了。”
他关掉手机,发现谌维蹲到地上,整个脑袋都是耸拉下去的,谌维第一次尝到醉酒的感觉,那种脑袋昏昏沉沉,看什么都模糊,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真的难受。
尤其是他现在酒精过敏,整个身上都起了疹子,全身都有一种可怕的瘙痒感。
“你这不行……”苏时康一边看车一边道:“必须得去医院挂个急诊。”
“不去。”
谌维这句话听进去了,他站起来七歪八歪地走到苏时康身后,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头发被蹭得很乱。
大多数人喝多了就是这种情况,总喜欢用脸蹭一些东西。
苏时康看他可怜,这次没推开他,让他蹭。
“你说为什么?”
“……什么?”
“你说衡东为什么这么对我,其实他早一点跟我说分手我又不是会缠着他,他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直接跟我说。”
“……”
谌维蹭累了,就将脑袋搭在苏时康的肩膀上:“我这个人,其实拿得起放得下……衡东早跟我说清楚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可以大大方方地庆祝高考结束呢!”
“那现在呢……不能做兄弟了?”苏时康问他。